351有问题(2/2)
直到他拿起报告，翻看其中资料文件时，他才发现，这个春城生物制药，似乎从来都没有在这边开展过合作啊！
“卧槽，难不成是偷偷来发展业务，生怕被同行发现，所以才会小心翼翼？”
“不对，不应该啊，如果是偷偷来发展业务，那他们就不应该来去找那些采购方啊！”
“这个……哪里有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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