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报应(2/2)

被拦住的莫如枫仿佛一头困兽，红着眼睛低吼着，在视线触及到莫安安身下的时候，豆大的泪流了下来。

他想起当初抱起她的时候，她小小的一个，也是这么脆弱，好像碰一下就能碎了。

这些年好不容易看着她长大成人，最后又要以同样的方式离开。

这都是报应，报应他当初的别有居心，报应他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强留在身边，报应他到了最后还想要利用她。

想到这儿，莫如枫竟是仰着头边哭边笑，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一派沉静的南阳。

“你亲手害死了你的亲女儿，你的亲外孙！南阳，这也是你的报应！这都是报应啊！哈哈哈！我们谁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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