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这叫智慧(1/2)

“哦，既没有死，还被仇人的儿子救下来，所以这家伙才变成这样，让爷做了一场这么倒霉的梦，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就彻底变成阴险的棋子，违着良心将所有的东西都用来成全自己的苟活！”虞渊沉黑的眸光闪了闪。

虞渊知道，在目目连的执念中，若是意念薄弱之人，是会受执念者的影响而和他选择相同的路。织田信长所说的难就在于这里。

可本因坊太平怀着愧疚选择了死路，到头来却又憎恨自己不够卑鄙。

“不，这只是其中之一，比起这个，他更不希望知道空海就是本因坊太郎！”织田信长望向虞渊的眼神深邃而空洞，“无论他选择那条路，都是亲手将他唯一幸存的弟弟作为棋子送进了地狱，也将本因坊唯一的希望葬送了。”

听完织田信长的解释，虞渊倒是明白这执念究竟从何而来了，只是，看看眼前的这个家伙，因为是列生目目连，所以看来，还有至少一关在等着他过呢。

“你救了本因坊太平以后，你俩干了啥，还能这般友好相处，成为这么一个妖怪里的零件？”虞渊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

“下棋，玩乐，顺便念叨念叨空海！”织田信长的话还是淡淡的，似乎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所以，你的执念是什么？”虞渊这会儿一点儿也不矫情，直白地问道，不过听着织田信长的话，虞渊怎么就觉得那么耳熟呢。

刚才虽然拐了那么多道弯，但事实虞渊对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才没有兴趣。

想要从目目连中出去，他必须打破这其中所有的执念。说了这么多废话，他不过是想多多探听一下下一个执念罢了，能获得的信息自是越多越好。

虽然说了那么多话，但有用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呢。

“呵～”听见虞渊的问题，织田信长轻笑了一声，“先下完这盘棋吧！”

虞渊看了看那尚未完成的棋局，他再次领略了织田信长所说的难，现在会下围棋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不用说能下赢织田信长这类的高手了，所以能出去自然困难。

只是，虞渊有些怀疑，这个织田信长的执念是不是会在这盘棋上。

所幸，那个坑死他的老头将他扔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抹除他的记忆，他的围棋技术，他还是有自信的。

“爷可没说过爷会下棋。”虞渊虽能下棋，可还没那么轻易展现，他总得从这个家伙口中套点话。

“不会下棋的人是走不出日海的执念的！”织田信长头也不抬，轻声笑了。

“好！”虞渊望着他，虽然不太理解究竟是为什么，但他是不屑于去问为什么的，他接着问道，“你是想爷下赢还是下输？”

“自然是随你的意思！”织田信长抬了一下眼皮，似乎对虞渊的问题有些错愕，但还是被他很快掩饰下去，他的话语依旧丝毫没有情绪。

“好，那爷不下了，认输了！”虞渊举起手来，一副随意的投降姿态。

“那看来我只能让你在这里坐着，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到来了！”织田信长抬眸，盯着虞渊。

“让爷下赢就直说嘛！”虞渊说着很没节操地抱起了装棋子的罐子，另一只手拿起一颗棋子迅速往棋盘上一放。

“不，不战而败和参与而输的结果并不一样！”见虞渊在棋盘中落下一子，织田信长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拿起了他的棋子，也跟着走了一步。

“爷以前看见过一本书，那里面也有人叫织田信长，他的好兄弟叫义昭，还有一个下棋很厉害的和尚，正好叫日海，应该不会这么巧吧？”虞渊跟着落下一枚棋子，随口说道。

织田信长也不抬头，紧跟着虞渊落下一子，说道：“大概就是这么巧！”

“听说你是被义昭杀死的？”虞渊根本不多加思考，拿了棋子随手找了个地方放了下去。

“是！因为我的势力威胁到他了！”

“你们不是好兄弟吗？”虞渊斜睨了他一眼。

“那个时代，大概只有谁是谁的棋子，没有谁是谁的兄弟吧！”织田信长看起来很平静，“本因坊太平不也甘愿当了安井家的棋子吗？他也能将空海作为他手中的棋子！”

“所以你只是义昭的棋子？”

“是！”

“你对他有怨恨吗？”虞渊的视线在棋盘上扫视了一圈，又是一颗棋子落下，似乎下得毫不费力。

“最开始还是有的，不过现在没有了！”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棋盘之上，似乎有些疑惑虞渊打的什么主意。

“看来你的执念不是他！”虞渊很直白地下结论。

“你还真是不放过一丝机会呢！”织田信长又抬眸看了虞渊一眼。

“这叫智慧，话说，你上次说道陆陆那个老妖怪，他和你下棋的赢了还是输了！”虞渊忽的抬起头来，问道。

在他心中，总还是想着与陆陆比较一番，总不能输了，到时候在程璟面前得多没面子啊！

“输了！”织田信长淡漠地自口中吐出这么两个字。

似乎正好应了虞渊的期望，他的心情忽的好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止住了手上正准备落下去的棋子：“他输了，他出去了，这么说来，爷岂不是也要输给你才能出去？”

“并非如此，如你所说，陆陆大人的修为并不是目目连这等小妖怪能企及的，所以从这里出去之后，自然能看出其他的玄机！”

“这么说来，爷还是要赢了这盘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