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铅球(3/3)
老人和景亦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老人和养父母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终日关在房间里协商,偶尔还会有陌生人加入磋商,只是那些人都留不长久,议事完毕就匆匆而去。然后某一天,景赫和他们二人一起离开了家里去游山玩水,桑玛为此和养父母赌气了很长一段时间,认为他们重男轻女,只疼爱兄长而漠视她。从外面回来,景赫将自己反锁在地下室里很长的一段时间,桑玛每次去找他玩总是被养父母给拦下,不由得恼起景赫来。到后来桑玛认识了新的朋友,也就不再去找景赫一块儿玩了。倒是景亦每次来,都会和景赫一起躲在地下室里玩。
按照桑玛的话,景亦和景赫一块儿长大是在遇到光头和胖子之前的事情,照这个时间顺序看,倒真有可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真正引起小立注意的确是景赫的名字,他将这个疑问和众人说了,桑玛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叫景桑玛,景是我祖上的姓氏,早些时候跟你们说过我长得不太像本地人就是因为这位□□。按照你的说法,他即使跟我们有亲戚关系也是很疏远的远房亲戚,而且他太爷爷是我养父母的朋友,跟我血族上的亲戚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而且,」桑玛调侃说:「千万氏族本一家,追根究底我跟你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呢。」
小立被她这么一打趣,窘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小就没和女性相处过,对于女性这种生物向来是远观而不近身,这下屡次被桑玛戏弄,倒觉得面子挂不上去了,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
话题聊不下去,胖子提议玩扑克牌,五个人郎八最先当甩手掌柜,拿了板凳坐在一边收拾工具箱:「不拉你们这群赌鬼玩,边上去。」胖子道他输不起,郎八头也不回的假装没听见。小立是个无所谓的人,半推半就地坐了下来,桑玛却跑到店面去抱回来一箱麻将:「人齐打马吊最好。」
起初胖子还自喻摸牌圣手,大言不忏地说要让让姑娘家,三圈下来送出去好几百块,三个大男人这才打起精神来,结果还是溃不成军。输得最惨的莫过于小立。他这几年的小混混也不是说说就罢,大大小小的赌场都逛遍了,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两赌鬼和一小姑娘面前输了个精光,钱包里本来不多的现金马上就去了一半。郎八看不过眼,将他从座位上揪了起来,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几圈下来倒是把小立输掉的都补了回来。
胖子砸吧着嘴:「没想到今日大发神威呢。说吧,这么神勇,这几年跑哪里去磨练赌技了?」惹胖子兴奋的下场就是陈年旧事的抖出:「这小子过去别说摸牌,连扑克牌的样子都没认清,头一次跟咱们玩儿,输得裤衩都脱了抵债。那时他还有个老相好,看到他那傻样,马上转头就走了。」一轮轮下来,输得最惨的光头连忙附和,似乎要在这里扳回些许面子。
郎八勾唇一笑,痞里痞气地说:「手气好而已。」
四人的对峙进入白热化阶段,旁边观局的小立却站不住了,不停地望向门外两人离去的方向:「景哥他们怎么去那么久?」
桑玛看着面前的牌,思索着打哪个:「要不你去瞧瞧?他们应该在镇口那家面馆。」
得到线索,小立立马就拿起放在一旁的背包,麻利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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