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明悟（一）(2/2)

而这样的性格，也绝对不是自己提取叶玉堂的记忆的关系，因为叶玉堂根本没有这样的性格倾向，唯一的解释，是自己变了。

“变了？我怎么会变了？难道当人和当妖，是两种思想吗？”

一直以来，吴压奉行的，都是一个准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应该是杀伐果决，充满杀戮的法则，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与此同时，吴压的脑海中，陡然想起了欧阳琴心的身影，与欧阳琴心的生死与共，与她同闯迷惑林，共度生死，这些感情，在为妖的时候，都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为什么成为人之火，这些古怪的感情，全都出现了。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