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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主人要进来了哟!」感觉到顶在我后穴的yáng_jù,我紧张万分,心里的恐慌笼罩我,嘴里说出的却是:「求主人,要了小乖。」
「要怎么要小乖呢?」
「用主人的大jī_bā,干小乖。」
和之前说好的其实不一样,主人并没有真的一下直接深入到底,而是慢慢的将yáng_jù一点点的插入我的后穴,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觉瞬间充满了我,任何感觉都离我而去,我之知道我在被主人干,被主人彻底占有,从此以后,我失去了全部的贞洁,我已经属于主人。
主人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她开始了chōu_chā,并开始用手拍打我的屁股。我已经忘了我嘴里的呻吟是什么,我说了什么,大脑皮层只留下了我曾经快乐过的印记。
后来,主人和我说,我趴在床上,蒙着眼睛,流着下贱的口水,下体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却不断留着yín_dàng的液体,身体晃动,配合着主人的动作,胸口的铃铛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声音----主人说,她很喜欢。
渐渐的,我的双手开始撑不住我的身体,我的脸靠在了床上,体力,意识,都逐渐离我而去,强烈的刺激控制着我,不断发出呻吟。幸福,快乐,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还剩下什么,不知道多久过去,当主人停下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后穴感觉到非常的空虚。
「转过来,躺好!」主人的声音同样有着疲惫,我努力控制自己,按照主人的话,将自己转过来,躺在床上。主人摘下了我的眼罩,我慢慢睁开眼,肉了揉眼睛,看到了她正望着我笑。
这个女人,占有了我,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看着她美丽的身体,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想要拥抱她。她也笑着,伏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
当她再抬起身体,我躺在床上,看着她,因为灯光,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她就在我的上方俯视我,似乎笑着。我想,不管我能不能看清她,不管她是怎样,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我已经没有了后退的可能:「主人,我是你的了,小乖是你的。」
她一边取下我的乳夹,一边笑着说:「是啊,小乖,你是我的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4。余韵我可能是被吵醒的----主人的电话声。
「这次你很过分。」
「就算是,我们之前也说好的,你这算什么!」
「要走就走,主人我不伺候!」
「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是我男人吗?不过是我的狗!」
「我宠你宠的太多了,这样和我说话?」
我睁开眼,抬起头,我正抱着主人的大腿,而主人正靠在床上打电话。听着主人说的话,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情。
主人有一个m,和她已经三年了,今年因为大学毕业,主人离开了那个城市,回到了家乡。两人不在同一个省份,并不经常见面,但是依然保持着这种关系----三年很长,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产生多么身后的感情,都是理所当然。
主人看到我醒过来,很快挂断了电话,有些歉意的看着我:「你醒了?」
我点点头:「主人,几点了?」
「怎么了?饿了?这都十二点了,是该饿了,你应该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她看着我笑,很漂亮。她总是看着我笑,我很喜欢这种笑容,让我很迷恋,很放松,觉得安全。
事实上,我并不觉得饿,我也不想起来----这次来我的城市,主人能留下的时间很短,原本就是出差路过,今晚就要乘上返程的列车,我拥有的时间不多。
我抱着主人,抱得很紧:「不饿,小乖不饿。」她还是笑笑,其实她的年龄比我小,但是笑起来却总让我很安心:「不饿也起来了,陪我出去走走,看场电影。」我点点头,又紧紧抱了抱主人,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转身想要穿衣服。
当我试图坐起来的时候,身上有些发软,我知道,错乱的时间,持续的调教和xìng_ài,缺乏进食,我现在已经非常疲惫,但是却感到满足----并不像之前xìng_ài疲惫后的空虚和恐慌,而是一种有所归属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让我沉迷。
从开始,到过程,到结束,如鸦片一般,能够满足我的身体,我的内心,满足我整个人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思维。我相信命运,因为当我出生起,我就逃离不了沉迷之中的命运,这种快乐与满足,可能只有毒品才能与之媲美。
和主人走在街上,她挽着我的手,我们如同普通情侣一般,我穿着衬衫和西裤,恢复了我平日的风度,完全看不出来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还是一条yín_jiàn的狗。我经常和人开玩笑,用衣冠qín_shòu,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这种词语来形容自己,听到的人往往也是一笑而过----不论是朋友,老师,同学,同事,等等身边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我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对朋友里里外外都很友善,对敌人从来好不隐藏的正面就上去干了,可能他们只是认为我在夸赞自己并不太出众的外表而已,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说什么。
因为疲惫和即将分开的原因,我并没有太高的兴致,主人也一样,我们吃了饭,回到了房间,稍稍休息,主人就要离去。
「何夕,我回去了。」
我叫林何夕,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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