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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一双怪手四处游走,极不老实,凑近她耳边贼笑道:“以天为被、以雪为席,咱们在此比划比划,一定更加精彩。”
赵月奴和他已是老夫老妻,早已不在乎这类举动,一边看着远方的景致,一边笑道:“那也未尝不能,只要你不怕我的身子被远处的人看了去,我就奉陪到底,跟你在此比划一回,也好耍子。”
呼延唤当即摇头道:“那可不行,谁要是看了你的身子,我立马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想想就不爽。”
赵月奴回眸一笑,道:“霸道的家伙,我是你的私藏品么?连看也不让别人看。”
呼延唤将她紧紧揽入怀里,喃喃道:“你就是我的私藏品,除了你的脸和手,任何地方都不能让别人看见,只有我才能独享这一权利,否则看一个我杀一个,不分男女老少,任何人都不例外……”
赵月奴“噗哧”一笑,道:“真自私,我都已经做了你的鼎炉,还要死死霸着我,不给我自由。我恼一恼来怒一怒,这就给你来个远走高飞,看你怎么办。”
呼延唤道:“鼎炉若是走了,我没了养分,自然也就死了,你忍心么?”
赵月奴偎入他怀里,轻轻地道:“我当然不忍心,没你我也一样会死……”
呼延唤道:“那就别离开我半步,一道儿在杭州享福,也一道儿去北方吃苦。”
赵月奴叹道:“你这不安分的小家伙,就喜欢飘来『荡』去,害得我和大嫂也要跟你东奔西走,当年好不容易从汴梁离开,这下又要回汴梁去了。唉,跟了你还真不省心……”
呼延唤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认命了罢。”
正说笑间,忽然楼下传来萧玉镜的叫喊声:“陈唤,月奴,你们在不在房里?”
呼延唤对赵月奴苦笑道:“大块头又来打扰我们了,真当不识趣。”
赵月奴道:“玉镜平时太也孤单,只好来找我说话,你有空多陪陪她,她也不容易。”遂坐直身子,将他的手从衣襟里抽出,整好衣服,大声道:“玉镜,我们在屋顶上。”
过不多时,只见一条身影从楼下跃起,飞上屋顶,正是萧玉镜,她虽身材高大,却有相当深厚的内功根底,如此跃上屋顶居然连瓦片也没响动,轻若无物。见两人坐在雪中赏风觅景,不由笑道:“你们两个真好兴致,也不怕冷,居然来这地方谈情说爱。”遂一屁股坐到两人身边,又猛地跳起,大叫道:“冻死我啦!这样你们也坐得住啊!”
呼延唤苦笑道:“我的姐姐,你就不能让我们再谈会儿情说会儿爱么?”
萧玉镜噘嘴道:“哼!你以为我乐意呀,要不是给你送几封急信,我才懒得过来呢!”
赵月奴奇道:“急信?哪儿来的急信?”
萧玉镜从怀里掏出三封信,道:“就是这三封,基本同一时间送来,而且都说十万火急,一定要尽快送到陈唤手里。”
呼延唤也感诧异,道:“什么信这么急?拿来看看。”
萧玉镜展开三封信,看着信封说道:“一封来自汴梁,落款人姓邓;一封来自龙虎庄,落款人信高;还有一封是风云商队的急报,也来自汴梁,没有落款人。”
呼延唤和赵月奴对视一眼,奇道:“邓追云、高美玉,她们为什么同时来信,还十万火急??”
萧玉镜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呼延唤取了邓追云的信,将高美玉的信交给赵月奴,道:“我们三个一起看吧。”
三人同时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仔细看了起来。
“什么?!!”
呼延唤和赵月奴当堂惊叫,霍然起立,脸『色』立即大变。
萧玉镜被吓了一大跳,奇道:“你们怎么了?为何如此激动?”
呼延唤向她看来,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颤声道:“你的信里……写了什么……?”
萧玉镜见他神情激动无比,心中更感诧异,将信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呼延唤伸手接过,那只手掌却不听使唤,信纸脱手落下,赵月奴连忙抓过,将信捏在手里,展开一看,对呼延唤道:“一样的内容……完全一样……三封信都一样……”她虽看似镇定,但也和呼延唤相差无几,语音早已颤抖不已。
呼延唤深吸几口气,将三封信皆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只见信中内容果然完全一样,均传达了同一件事。他心『潮』澎湃,难以抑止,双手不住颤抖,三封信随即跌落,往楼下缓缓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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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佑四年正月初八夜,汴梁内城呼延府闯入一少年男子,公然祭拜肉丘坟,并燃放纸钱烟花,导致呼延府起火,后院屋舍尽皆焚毁。外围禁军惊动,包围少年,双方展开激战,少年手持一柄金鞭,武功极为高强,奋力血拼,力杀十余人,后夺路而逃,隐入夜『色』失踪不见。离去时报上姓名,自称乃是敬山公呼延丕显之孙、呼延守勇亲子,名叫呼延庆,特来祭拜祖先,警告『奸』臣贼子时日无多,他日必定卷土重来,为呼延氏报仇雪恨。”
——呼延庆!!!
第一章 匆忙北上
呼延唤率领朵朵和俏俏架起马车日夜兼程赶往龙虎庄,几日后到达。呼延唤直冲庄内,找到高美玉、孟强、焦玉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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