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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之至。难道是封印?他念出咒语,手指不停掐算,天地恢恢一如故往。
再深一层地想,难道自己衍算不出他们的封印之法。狐人老者又周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知识,重新念动咒语,手指不停衍算。仍然是天网恢恢,一如故往。
看来自己真的衍算不出封印之法了。抑或另一种猜想,黑武士与白骑士根本不是人,而是如这个女子脚下的辇乘一样,是机动的。无论哪种猜想,都挺恐怖,都挺不利。
关键的时候到了。
010 第七话 王者(1)
狐人老者把自己的想法汇报给了王者秋心,生怕这个新王不知轻重。秋心听完他的话语,看着他的胡须冷冷地在颈前飘荡,白色的,稀疏而倔强的样子。苍老的喉结在胡须后面一隐一现,鼓动不已。
王者秋心听了他的话语,也只是听了而已,左耳朵进去了,右耳朵出来了,并没有留住。在狐人老者看来,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有很多奇怪之处,比如来无影去无踪,这种奇怪一般属于高人;刺客的奇怪就是搔人阴处,专在被害人的薄弱处下手。
另一种奇怪就是不可理喻,在于不可理喻的人看来,认为他不可理喻的人才是真正的不可理喻的——不可理喻是相互的。
还有一种奇怪就是总想比别人多点什么,多个情人,多个姘夫,多个脑袋,多条腿——三条腿走路,容易折了**啊;再有一种奇怪就是见怪不怪了,明明很奇怪,别人都奇怪,就他不奇怪,真乃奇怪。
不知不觉要说第六种奇怪,来历不明,没名没姓忽然就有名有姓,也不知道姓名哪里来的;
第七种奇怪忽然有名有姓而且一直保持有名有姓,这看似不怪,其实有名有姓的人越来越多,早先有名有姓的人的姓名就该打折才对,但就是不打折,而且一直笼罩在别人的姓名之上。
第八种奇怪,口非心是不是一种奇怪。
第九种奇怪,口是心非是一种奇怪。
第十种奇怪,最大,最高,最快,最强,最**,最给力;最小,最低,最慢,最弱,最扯,最操心。横批:最世文化。番外,最奇怪。
第十一种奇怪,地球上怎么会有一种生物叫人类?为什么吃饭后总要拉屎?为什么天空没有云彩?为什么小孩子呱呱叫而男人与女人喜欢上床?为什么男女是狗男女妓是鸡人笨是傻瓜有一种人叫鸟人有一种坏事叫狼心狗肺有一种行径叫qín_shòu不如有一种地位叫猪狗不如有一种有一种社会叫与狼共舞有一种……有一种为什么叫为什么有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活得不耐烦不也是一种奇怪?
……
第n种奇怪,那就是性格诡异了,朝秦暮楚,一日三变,这种奇怪往往会落得四面楚歌。
第n+1种奇怪就是第n种奇怪的人不会落得四面楚歌,而是大行其道。
王者秋心便是这第n+1种奇怪,如果前n种奇怪还可以用思维解析的话,第n+1种就是个虚数解。
历史上最大的虚数解就是:人就那么不明白的死了。对于虚数解,只能抱一种态度:莫须,有。莫须了解迹象运行,但相信吧,会看到的。
狐人老者抱着“莫须有”的心态以每次说话为契机打探着王者秋心的心。他自忖是有了那么一点经历,但还算不上经验。如果狐人老者是对的话,那么奇怪的人让别人头疼。而且他一直为此头疼,毕竟老了啊,时日无多。他有时候会感叹自己有生之年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经验。
就如狐人老者自己知道的,王者秋心听完了自己的讲话,但听没听进去就像是泥牛入海,没有一点回声。他识趣儿地退下,然后发现局势已经把他踢出局了:两军要比武定输赢。
怎么忽然要打擂了呢?他想不明白,问了一会儿,才弄清因由。原来一方认为,既然来了,再空手而归就不够意思;另一方认为,虽然来了,就明打明抢也不够意思。
既然都不够意思,那就显得够意思一些。于是派代表谈判。谈判的目的是分个高下。
代表好找,反正都是人,就在人群里挑;谈判也好说,谁都甭废话,刀尖上见功夫,胜王败寇。甭废话就甭废话到底,一场定输赢。那么,谁来作谈判代表呢?
011 第七话 王者(2)
这是一次争取荣耀的机会,也是一场送死活动的仪式。前者是勇士们的豪言,后者是懦夫们的俗见。无论怎样,这是一个甄别勇士与懦夫的契机。但是总有那么几个懦夫强自要表现得像个勇士。
狐人老者又说话了:“王,我代你去。”
王者秋心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飘着白胡须的老人,觉得他的喉结运动特别招眼,也特别惹人兴奋。
一种没有理性的杀人狂的兴奋。
他没有理会狐人老者,他忽然有一种感觉叫不屑于搭理。他瞄视了一圈自己散如草莽的军队,他们以无辜的表情告诉他们的王:尝苦头的时间到了。
之所以兴师动众就是来占便宜的。既然奔着好出来的,苦楚自然是没有理会得了。一瞬间,王者就明白了。这种情况下,狐人老者的那番话就多了一成温馨。真正的勇士就是上去干,不需要废言。就跟真的奸夫yin妇一样。
王者秋心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踏步而出。秋心迈出一步的时候,苏芷在背后拉了一下他的手,四目脉脉,这不是阻拦,而是关慰。
狐王出阵,对阵的当然是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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