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阴谋迭起(5/6)
“皇上,臣妾多嘴,斗胆说一句不中听的。”令贵妃细长的眼底喊着水雾,仿佛被吓得不轻,浑身依旧控制不住的轻颤。
“既然是多嘴不中听的话,无须再说。”水澈知道是这女人搞的鬼,若不是鸢儿的话,当真想掐死她。
“皇上,她虽然和姐姐长得相像,可这么多年没有带在身边,你怎知她的为人如何?为何在这关键时期来到南诏,‘恰巧’被您相认?若五毒虫是别人栽赃陷害她,为何她会无事?”令贵妃尖锐的逼问,水卿衣多留一日,都是未知的变数,傅琴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水卿衣。
闻言,水卿衣异常愤怒,雪白的脸色‘轰’的涨红,俨然忘记了害怕,跳下来,厉声说道:“令贵妃都说了是有人栽赃陷害本公主,若本公主真的有事,又何谈陷害?”见招拆招,捡着令贵妃的语病反驳。
“公主自然是想到这一点,兵行险招呢?”令贵妃毕竟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岂是水卿衣几句话,便能击败的?
“这么说来,贵妃娘娘也有嫌疑,为何众人都看不见本公主身上的五毒虫,偏生给娘娘发现?”水卿衣脸上漾着淡淡的笑容,可眼底蓄满寒冰,如两把冰锥刺向令贵妃的心口。
令贵妃瞧着水卿衣的眼神,浑身一颤,心底窜出一股寒气,有些狼狈的撇开眼,阴冷的说道:“暗帝之母是南疆公主,最是擅长这些毒物,你身为暗帝的王后,可有最大的嫌疑。本宫深居宫中,如何会有这些东西?”
“贵妃娘娘的意思是本帝要谋害自己的王后?”百里玉冷冽的说道,狭长的眸子诡谲的扫过令贵妃,仿若掀起巨浪,似要将她淹没。
令贵妃双腿一软,故作镇定的强撑着不让自己瘫倒,不动声色的坐在凤椅之上,端出贵妃的架势,语气缓和的说道:“本宫也是担忧皇上安危,南诏子民的福祸,才会牵扯到暗帝,还请暗帝见谅,暗帝真的没有这心思,以暗帝心怀天下的气度,定能体谅本宫的心情,各国都对南诏虎视眈眈,皇上沉浸在公主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放下了防备,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不得不谨小慎微,才会如此冒犯。”
“贵妃娘娘是想说本公主要谋害父皇?”水卿衣冷笑的看着傅琴,眼底流泻出一抹鄙薄:“贵妃娘娘,你说本公主有什么动机?”她还是高看了令贵妃,是太久没有对手,才会让她一点小事,便控制不了怒气,把握不住局面,失了主控权。
“长乐公主如今是北苍暗帝王后,这样的身份足以让你有任何不该有的动机。”令贵妃说的直白,你虽然是南诏的公主,可更是北苍暗帝的王后,你是帮助百里玉夺江山。
水卿衣摇头,轻叹口气,摊开玉白的掌心,里面躺着的是一方传国玉玺,清浅的笑道:“父皇早已把玉玺给我,我为何还要谋害他?只要我一句话,南诏便是我的,岂不是多此一举,现在就不义?”
令贵妃看着水卿衣手中的玉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水澈,见他没有任何表情,细长的眼底有着斑斓的笑意,尖利的护甲划破掌心也未可知。
水澈眼底散发着奇异的光芒,玉玺他贴身带着,水卿衣都未近身,为何就到她手中?何况,以他的修为,只要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察觉到。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众大臣齐齐跪在地上劝谏,想到当初令贵妃说慧空大师的预言,愈发的相信。
“皇上,莫要失了民心!”令贵妃紧咬着唇,敛去眼底阴毒的光芒,朝水墨使眼色。
水墨已经惊呆了,忘记了反应,他没有想要争夺皇位的心思,在他心中认定皇位会是大皇兄水冥赫的,却想不到是这突然冒出来的二皇姐的。
“大皇兄,你怎么看?”水墨无视令贵妃,拉着水冥赫的手说道。
水冥赫眸光涟漪的望着水卿衣,端起桌上的酒水饮酒,一代女帝么?呵…嘴角露出自嘲。
“能者居之!”水冥赫粉润如桃花的唇,吐出几字。
水墨讶异的看着大皇兄,他的意思是要和二皇姐争夺?
“皇兄…”水墨张了张嘴,随即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得傻傻的盯着水冥赫。
“南诏皇请我等来,就是如此招待?朕倒觉得令贵妃说得对,长乐公主有目地,其目的不是争对南诏,而是我们其他三国。”楚慕瑾适时的开口,打破僵持。
令贵妃一怔,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心中的愤怒消退,恢复了理智,她之前的话也授人话柄,若其他两国被楚慕瑾挑拨成功,联手攻打南诏,岂不是毁了?
“雪临皇说笑,本宫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如今还未得到证实,莫要信口雌黄,挑拨南诏与其他二国友好邦交,我南诏也不是软柿子,任人随意拿捏!”令贵妃气势凛然,阴厉的目光扫向楚慕瑾,她知道,若不处置好,她便会被水澈处置掉。
楚慕瑾冷哼,撇开头不再开口,令贵妃话中的威胁之意浓厚,他不敢轻举妄动,若一个不慎,雪临便会被孤立,成为众矢之疾。
“既然都说是一场闹剧,那就到此为止。”水澈不想好好的宴会被扫兴,挥手,舞姬身着薄纱袅袅而入,翩然起舞。
柔韧优美的舞姿丝毫未能驱散众人拢上乌云的心境,心思全都放在该如何上奏劝谏皇上收回成命,改立宣王为太子。闲王太稚嫩,不是最适合的人选,若放在往常,众人还会犹豫,眼下没有时辰由着他们耗下去,必须抉择,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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