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零节 人事难知天意难料四(2/2)
淑颜扭头看着舒娥,满脸都是恳求之意:“我……”
“姑太太想对鸣鹤下手,却又心有所忌。”舒娥一面从淑颜手中夺过簪子,一面说道:“她以鸣鹤为质,或许本来就是为了先除去你。可是董太太——”舒娥对姑太太说道:“我还是想知道,就算你如愿害了她母子,又有什么办法除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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