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2/2)

他实际上发现自己受到了怀疑。假设他所有的启示希望都被迷惑了？假设大魔王的下没有在此地留下任何痕迹，以使先诺人从中汲取权力和谅解？地狱牧师来这里的唯一原因是站在对路西法天才的最后遗嘱中。

他曾期望能感觉到路西法在他体内的存在，填补他的空白，并以此向他展示他灵魂的秘密形状。但就目前而言，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在某处读到，沙特尔大教堂的制造商，泥瓦匠和宏伟的外立面雕刻工并未将其名字刻在完成的作品上，这是对创造者的谦卑之举。

他现在想知道，路西法做过类似的事情吗？以更高权力的名义积极消除他的存在的回声吗？他突然痛苦地意识到钉在头骨上的钉子，它们的尖端压在他凝结的果冻中。他一直都知道，他那部分解剖无神经，不会给他带来痛苦。但是他现在感到疼痛：凄凉，无意义，愚蠢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