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血海外水(2/2)

与此同时，凤与凰竟然开始变化了……

它们仿佛液体一般，慢慢融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一只鸟。

凤凰睁开了眼睛，眼中有锐利的神光闪过，扫了方牧和卿若梧一眼。

当视线看向卿若梧时，凤凰的眼神变得温柔。

方牧皱眉道:“凤凰？”

血海外水在身体外翻涌，一旦出现不对，方牧就准备悍然出手。

“收起来吧，孩子。”

一道高贵、沉稳的声音传来。

凤凰眼中带着欣赏:“外层的血海伤不了我，而且……我很快就要彻底死去了。”

方牧皱眉道:“什么意思？你有涅槃吧。”

死去？还是彻底死去？可是凤凰不都是有涅槃吗？

凤凰听到方牧的质疑，平淡的道:“九为数之极，我已经失败了九次，这是第十次，为了……看看我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