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1/1)
这个人说的下面,就是yīn_bù。除非练过铁裆功,男人的哪儿是很脆弱的,农村人打架,被人攥住了那儿,狠狠地捏几下,疼的像杀猪一样叫唤,一个礼拜也恢复不过来。那东西如果使劲,还可以捏碎,人们发狠,说把别人的蛋黄子捏出来,就是指的那玩意。所以,这人醒了以后,那地方钻心的疼,就怀疑那玩意儿废了。那玩意儿是男人的宝贝,一辈子就凭那个冲锋陷阵,享受人生,如果废了,那后半辈子活着像个太监一样,还有啥意思。不过,这个太监是真太监,和原创--上的太监不一样,网上的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自己自愿的,尽管很无奈。舞厅里打起来的时候,也有几位女士躲进点歌机房,这时候要察看,局面就很尴尬。但是,这时候他哪顾得这些,顺手就把同伴的裤子扒下来了,吓得那些女士面朝墙壁,简称面壁,心里“突突突”跳,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裤子扒下以后,眼见那玩意儿已经肿起来了,轻轻一触,同伴就杀猪似地叫,那个邢总说:“这会儿能看出什么,一会到医院里去,用仪器检查。黑三,你出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叫黑三的答应一声,给同伴把裤子拉上去,裤子触动了伤处,疼得又叫了起来。外面这时候已经风平浪静,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只剩下七八个站着的高手面面相觑,五六个倒地高手的呻吟。原来,就在黑三抱着同伴、护着邢总退走的时候,此消彼长,形势立刻发生了变化,其他人见这三个像猛虎一样,尽管人数还占优势,招架不住三个人的联手各个击破,保命要紧,哪敢再找不愉快,眼睁睁看着三个人打出舞厅门去了。走廊里楼梯道上已经被齐日升来的时候扫清了道路,短时间内还没有人来救护,横七竖八的以各种姿势躺着和歪着。向下走的时候,三个人已经很从容了。“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杰作?”姜云飞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齐日升说:“也没有第二个人上来呀。”姜云飞感叹说:“当初长坂坡上的赵子龙也不过这样。”齐日升说:“这哪儿敢比,也是这些人不行,有一个能行的,我也闯不上去。”姜云飞说:“叔这条命就是你救的,要不是你,我和大宏今天就不能活着走出大富豪了。”出门到车场,由姜云飞开车,把司机大宏送到一个就近的医院,让值班医生给包扎了一下,然后回到云飞酒店,姜云飞让司机去休息,然后和齐日升来到他办公室,给他和齐日升各沏了一杯茶,然后坐下,说:“贤侄身手不错啊,今天有万马军中取上将之头的威风。”齐日升谦虚的说:“哪儿呀,我就是感觉姜叔有难,心里着急,凭着一股气势打上去的,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那么多人,稍微一失手,那就全完了。”姜云飞说:“是呀,所以,你到酒店门口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敢接,就是怕你鲁莽,闯上去把小命要了……”齐日升说:“姜叔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没有那样做人的。”姜云飞说:“没想到还多亏了你,这是大恩,姜叔就不说感谢的话了,以后,姜叔与你荣辱与共,这个公司姜叔分给你一半。”齐日升说:“我要你公司干什么,照这样分,下一次再有一个人救你,公司不是就没有了。”姜云飞说:“还敢再有下一次,这次的事也给了我一个教训,人没有害虎的心,虎却有伤人的意,有时候还真不能心慈手软,这一次姜叔活着回来,不报这个仇,誓不为人。”齐日升问:“姜叔,都那个时候了,你还在酒店干什么,当时发生什么事了,你是怎么与他们起冲突的?”姜云飞说:“我不是才拿了一块地吗,在酒店请人消费……干我们房地产这一行的,光凭技术和实力不行,要想拿地拿工程,就得疏通好各方面的关系,俗话叫渗渠,你在农村浇过地,懂得渗渠吧,就是想要浇地,得提前放水把渠渗好渗实,到真正浇地的时候,就不会这儿冲开口子哪儿流到别人地里的问题,这个渗渠,当然不是用嘴说说那么简单……”齐日升说:“我知道,就是行贿受贿,和医院里手术医生收红包差不多。”姜云飞说:“收红包算什么,那才几个钱……不过,不能说是行贿受贿,都是些人之常情,互相联络下感情,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齐日升说:“凡是用钱联络的,都不是什么真感情。”姜云飞说:“你说的也没错,但是,工程不比别的,尤其是大工程,动辄几千万几个亿的,那利润该有多大呀,一个人也不能吃独食,都得给大家分点,要不然,就吃撑死了。”齐日升说:“哪有吃撑死的,一个人吃独食也不可能,吃独食的,拿不到大工程。”姜云飞说:“对了,这是拿到工程和拿到地皮以后的事,大家都分点,路才能越走越顺,工程才能干得长远。可是,先期的运作,争到一个工程或一块地,也是很费力气的,不用钱开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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