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人品与信任(2/2)

，全是手写的字，而且还歪七扭八的，写的的确不怎么样。

上面基本上都是时间和地点，显然就是柳明杰的活动轨迹。

“让陈先生见笑了，都是我那些没文化的手下写的。”龙玉江笑着说道。

“只要事情做好就行。”陈凡笑了笑，说道：“柳明杰除了每天去柳氏集团上下班，这三天只外出了一次啊！”

“对，外出这一次，还是因为请客户吃饭。”龙玉江说道：“那客户喝多了，要去唱歌什么的，柳明杰不得不陪着，柳明杰这个客户，现在还在海城，跟柳家的生意还没谈完！”

“在路上不好下手吧？”陈凡点了点头问道。

“是的，到处都是摄像头，很容易出问题。”龙玉江立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