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东方鹤和景暧昧关系升温(3/3)
“昨晚睡得好吗？喝醉酒以后有的人是很容易睡着，有的人却几乎整晚失眠，你是哪一类？”景已经到了她对面。/p
“好啊，蛮好的！你今天借书啊？”她故作气定神闲。/p
“嗯，图书馆快要闭馆了。我借了些想看的书。”/p
“糟了！我忘了！我也有书要还，还有些书要借！”/p
“明天才闭馆，你还有时间！小迷糊。”/p
什么？小迷糊？小迷糊是他给她新取的绰号还是昵称？东方鹤站在那里，觉得一大早就懵得厉害。/p
“难道还没睡醒吗？欸？”景用肩膀碰了一下发愣的东方鹤，她才回过神。/p
“哦，我去农园吃早饭。”/p
“看来昨晚睡得还可以，到现在才吃早饭。”景坏笑。/p
“那是自然。”其实东方鹤真想此刻有个地洞在她眼前张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跳进去的。/p
“正好，我也没吃早饭。一起好了！”/p
什么？他也没吃早饭？/p
“哦。”东方鹤试图找回自己的智商，但发现好像是徒劳。她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她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谈话一直是由景主导的。景问，她答，或者景抛出一个话题，她就跟他攀谈起来。如果景没有出声，她就觉得气氛安静得让她心跳加速。/p
“你想吃什么？”他们到餐厅后，景找了个座位把他手里的书放下。/p
“牛肉炒饭。”/p
“两份牛肉炒饭！”景刷了自己的校园卡。看到东方鹤不安的神情，他笑着说：“我请你。喝点啥？”/p
“橙汁就行了。”/p
“好嘞！两杯橙汁！”/p
进餐的间隙，景谈到自己每次喝完酒第二天早上就特别想喝橙汁，东方鹤暗暗惊奇，难怪她早上这么想喝橙汁，一定是因为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她几乎是一口气喝完了自己的那杯，景见状，又去买了两杯。“原来你也有一样的感受啊！”/p
“嗯，我才知道。”东方鹤把第二杯橙汁也喝下去了。看得景目瞪口呆。/p
“还要吗？”/p
“不用了。都快饱了！”景觉得好笑，东方鹤也跟着笑了。/p
“炒饭太咸，一会再来一杯啊！”他笑个不停，没法停止。/p
他们在图书馆门口分别。他把书送回宿舍，东方鹤回到宿舍洗了澡，梳了头发，换好衣服，去图书馆还了书，又借了几本国外诗人的诗集，其中有法国诗人的合集，还有德语诗人的。她最近迷上了现代诗，疯狂地找现代诗人的诗来看。/p
他们再次约好在图书馆门口见面。景说要带她去看电影。/p
他们有了第一次约会。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音乐社的其他人，也不再是因为排练而约到一起的。他们希望见面，只是因为怦然心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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