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水下之物21(2/2)

咕咕：委委屈屈，说呗。/p

封灵：“第一个问题，魔灵原本的名字叫什么。”/p

咕咕：……/p

“说！”/p

【叫，叫灵灵，也叫……】/p

哪怕是意识交流，咕咕也说的磕磕巴巴的，有种回到了最开始没有获得什么力量的那时候的感觉。/p

原来自己现在真的是什么魔灵啊。/p

封灵轻笑一声，记得那个人，也总是在自己惹事的时候，会无奈的轻笑一声。/p

那是发出声响的笑声，笑的人无奈，听的人却总能感觉到莫名的愉悦，因为其中包含着宠溺与练习，宽容与歆慕。/p

那么，这些情感，又是否是真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