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是忏悔还是怨恨(2/2)

他第二想去的地方，是东海市特警训练基地的特警烈士陵园，看望龙春艳龙姐姐。

可是！郝秘书传来话了，不让他去任何地方，暂时先在市委大院内休养。

“那么？程凤娇的情况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让他出市委大院，农学商没有办法，只得打听起程凤娇的情况。诸葛容艳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叠资料拿过来，让他自己看。

看到一半的时间，诸葛容艳突然想起来了，说道：“前段时间，看守所传来话了，说程凤娇想见你！由于当时你太忙，又在关键时刻，我们没有安排，也没有告诉你……”

“她想见我？”农学商怀疑地苦笑着。

“她想对我说什么？忏悔？还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