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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发呆。“小宇？”这孩子今天怎幺回事儿？

“汗水……”柳正宇喃喃道。王百万楞了下，这才感觉到脸上的汗水在不停流下，笑道：“没事儿，做饭哪有不流汗的。”说完便要抬手去擦拭，儿子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臂。“爸，我帮你擦吧。”

“啊？好！”王百万没想到这平时冷冰冰的老五，今天竟这幺孝顺了。柳正宇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看着自家老头子一脸毫无所觉的模样，轻轻的咽了咽口水，然后靠近。十九岁的柳正宇，在同年岁人中算高挑，但在一米九的王百万面前还是矮了一截，他不得不微微踮脚。然后伸出粉红舌尖，在王百万脖子上舔了下。

王百万整个人颤了下，瞪着他，“小宇你干嘛？”柳正宇眨眨眼，一边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帮爸爸擦汗啊。”这老五生得十分精致，比女孩儿还要漂亮，只是平时冷冰冰的不爱笑，看着便多了几分距离感。如今冲着王百万一笑，顿时叫他心中恍惚了下，这小五笑起来的样子，太像他妈了。

只恍惚了下，手里的盘子就被他拿走，端进了客厅。他摇了摇头，未将刚才之事放心上，只以为小儿在与自己嘻闹。

等到了七点，打电话给其它人，都不回来吃饭。家里只有两人，气氛变得有些怪异，王百万却毫无察觉。只一边刨饭，眼睛直盯着电视球赛。

“王百万，刚刚那美女好看吗？”柳正宇不知何时已经吃完饭，坐在他身边，王百万不喜欢在餐桌上吃，老毛病总改不了。王百万正看得兴奋，听见儿子的话转头看来，下意识的回了声好看。

怎幺不好看，大胸大屁股，看得他都硬了。

“爸，你是不是又动了色心，想要给我们娶后妈了？”柳正宇冷不丁的一句问来，冰冷的话叫王百万心中一颤，转头看向他。“小小宇？”“你害死了八个女人，我们六兄弟从小就没有了母亲，现在，你还想要去害别的女人？”柳正宇脸上刚刚的笑敛住，表情阴鸷的盯着他。

“小小宇……”被他厉声质问，王百万一下心虚起来。“我，我没打算去娶女人，真的。”

“有什幺不同？你天生克女，还不死心？”他怒火中烧，这些日子以来，这人总猥琐的在家里偷看女人不说，时常还看见他勾搭楼下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邻居。

“我我……”儿子冰冷的目光叫他心中一刺，顿时觉得自己无比的猥琐卑鄙，可可那是自己的天生yù_wàng，如何能克制住，而且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正值壮年，过得跟和尚一样。

看着他一米九的大高脸上有抹委屈的表情，柳正宇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然后语气缓合了些，忽问：“爸，那个女人好看，还是我好看？”

“啊？”王百万傻眼，挠挠发，“你是男生，怎幺和女人比？”柳正宇脸色一沉，见他要生气，王百万连忙道：“当然是你好看，你是我儿子，别的人怎幺比得上？”

儿子今天太奇怪了，情绪也跟龙卷风似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又面无表情，他真是一点也琢磨不透。

“我好看，爸爸为什幺不多看看我，整天像个偷窥狂似的偷看对面的女人？”柳正宇脸上的笑不过一秒，便啪地一声拍桌，吓得王百万心肝一跳，这小五，一定要这样喜怒无常吗？

“看，看你？”王百万瞪着他，总觉得儿子哪里不对。柳正宇见他被自己吓得缩脖子，脸色就更难看。皱眉道：“你不喜欢我这个儿子，喜欢小六？”

“佑恩？”王百万不知道他在说什幺。“你是我儿子，我怎幺会不喜欢你，爸爸爱你还来不及呢。”虽说这儿子平时脾气阴阳怪气，也不喜欢亲近自己，但是都是他儿子，怎幺会不爱呢。

柳正宇却是欺身上前，咬牙切齿：“那为什幺平时你总不敢与我说话，我是老虎吗？连吃饭也是，你给小六夹菜的次数比我多！”家里六个兄弟，王百万对最小的金佑恩最是宠爱，与他说话就各种畏惧模样，每每叫他看着就生气。

“小宇，小六是你弟弟，是最小的，爱护他不是应该的吗，你在生什幺气，爸爸没有不喜欢你。”只是他平时冷冰冰的，那眼神看一眼就叫他有点畏惧，说出来真是太丢人了，老子怕儿子，这小五的气势跟他妈一样的强。

“真的？”

“真的！”王百万不知道儿子在胡思乱想什幺。柳正宇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然后未再说话，便起了身。“我去洗澡了。”王百万这才松了口气，一边暗想，听说兄弟姐妹间喜欢争宠，但先前从来没有过，这小五争宠来得太晚了点吧。

将桌上饭菜收拾好，洗完出来，便听见浴室里柳正宇大叫，“爸，帮我拿衣服，我忘记拿衣服了！”

“马上来！”王百万从他房里抱着睡衣进了浴室，推开门，里面雾气缭缭，看不清人。“关上门，冷空气进来了有点冷！”柳正宇低低道，王百万顺手带上门，从浓雾中走进去，却是呆了下。

只见儿子坐在浴缸里，水很浅，他修长的两条腿架在浴缸上，微闭着眼睛，任由着一边架着的花洒细细雨丝样的水丝流下来，赤裸的胸前两颗鲜红的rǔ_jiān，水轻柔的在上面滑过。而他的脸则被热气熏得红红的，像是抹了胭脂似的。

从七八岁之后，儿子们就是自己洗澡沐浴，所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儿子的luǒ_tǐ，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爸？”柳正宇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