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129米 你好,池太太。(5/6)
听得她径直往后挪了挪,眸光清润:“听闻池公子是一个自制力极其好的人,莫非是假的。”
“这一点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听闻我看上了落魄名媛苏南浅,这是真的。”
她眼角的凉薄之意收了收,抑制不住光晕流泻:“你是不是和很多女孩交往过,不然怎么这么套路。”
男人英俊如斯的脸庞上光晕一滞,旋即轻轻笑了:“浅浅,你这么美,不把话说好听点,我怕你跑了。”然后他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凉薄的指尖,恰到好处的力度。
“说正经的。”苏南浅挽起清丽的笑容,然后将眼角的笑意收了收重生之非烟。
他的眉眼干净明澈,像是一寸一寸被刻下了盛世山水一般的美好。低低的声线勾人沉沦:“那可以继续牡丹花这个话题。”
苏南浅的眸光转动之间望进他泼墨般的眼瞳,忍住些笑:“池慕辰,你堂堂一个国际总裁,和我讨论牡丹花的问题,不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是他先问她喜欢什么花的。
男人的眸光漫越如流水,声线温凉情长:“和你讨论这些细碎的事情,我很享受。”其实,他真的很享受,他希望她能够在他的耳边碎碎念许多鸡毛蒜皮的事情。哪怕是芝麻大点的事情,说上十遍百遍,他都能够不厌其烦地听着。是的,一种享受。
她脸上挽起来的笑容清丽非常,流光浅浅波动在眸底。听见他的话,微微一笑,唇角牵出的两个小小梨涡诱人非常:“真的要谈牡丹花?”
“我想知道浅浅喜欢的花是怎么样的?”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长而轻盈如同小扇子般。很明显,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池慕辰你是在表现你的无知吗?”她的眼瞳明亮,几缕黑发垂在耳边,姿容非常。她腹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牡丹花。
“嗯。”他唇角撩出笑意,道:“无知到了只能由你来告诉才能明白的地步。”
苏南浅抬手摁住眉心,眼角隐着笑意望过去:“我开始是因为母亲喜欢,所以才喜欢,可是到后来,我是真的喜欢洛阳花。它的色泽艳丽,玉笑珠香,妖娆万千,其他的花都比不上它半分颜色。”
说起牡丹花的时候,她的眸光渐渐变亮:“洛阳花的香气袭人,幽幽十里醉人,最重要的是——它的香味比栀子花好闻多了。”
他原本是听得极其认真的,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眯着瞳眸笑起来了:“浅浅,说了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我知道我知道,牡丹比栀子花香,在我心中,所有的花及不上牡丹。这样行不行?”他知道,她便是那牡丹。
被他温凉诱惑的嗓音撩拨得有些僵,苏南浅唇角的笑容微微收住:“谁说最后一句话是重点了?前面那一串才是重点好吗,最后一句话只是简单的事实陈述而已。”
“浅浅,你听着,有句诗。”他的眸光清浅,姿态温和,声线平稳:“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字字清浅入骨,好似能够里面乘上一朵绝世的牡丹一般。
她有些哑然:“你知道这首诗?”眸光滞了滞,似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其实......我说的你都知道。”唇角的笑有些僵住。
“牡丹花又名洛阳花,以黄、绿、肉红、深红、银红为上品,尤其黄、绿为贵。是不是,浅浅?”他眯眸浅笑,然后问道。
苏南浅将唇角残存的点点笑意收住,眉眼清寒:“原来你都知道,居然装无知。”而且看样子,还是个行家?
“哪里的话,浅浅。”他轻轻端起了桌子上的紫砂杯,揭开了茶盖,道:“我是个门外汉,仅知道这些罢了。说说看,浅浅喜欢哪种颜色?”
“我啊......”
她眯着一双黑白分明地杏眸认真思索道,然后轻轻道:“池慕辰,要银红牡丹。鲜红的色,半开有蝴蝶之行,放足牡丹,色最鲜艳,花亦耐久重生娱乐天后。并且,若要是在每一丛银红牡丹的中间种上一株绿牡丹的话,便是美到极致了。”
他送在唇边的茶却久久没有喝,眉眼专注地听着她讲。一字不漏地全部听进去了,他注意到她在描绘牡丹花的时候,瞳眸会发光。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牡丹花。
“浅浅,也只有极致的牡丹,才配得上你。”他眸光温暖似水,灼灼的黑瞳之中缠绕着情长的藤蔓,将他给彻彻底底锁住。他道:“院子里面的花,全种成浅浅喜欢的牡丹。”
她怔了怔,望着他精致绝伦的眉眼,有些失神。她一介落魄名媛,何德何能。她时时想起诗函和她说过的话,谁要是嫁给池公子的话,三生有幸。所以她秉持一种态度——
既然是三生有幸,她也只得生生受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子朝前倾过来,龙涎香倏尔卷向她:“浅浅。”她甚至是没来得及应一声,他的唇突然贴在了耳垂上,听得她浑身一僵,那凉薄的触感,好致命好致命。
“起开,你做什么。”
“池太太。”
他的声线沉稳,温凉的嗓音,恰到好处的勾人。仅三个字,似要将她的余生都勾了去。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温热的气息,悉数落入她的耳中,沉沦入地狱也不过如此。
她彻底僵住,眸光停滞下来。又听见他在耳边呢喃:“你便是那最极致的洛阳花,池太太。偏偏在最艳丽的时候,我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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