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第二百二十三章：悲动云霄(2/2)

孙贲：“纳命来”。他斜刺一剑，扎向黄祖右胸腔，黄祖一拨战马，孙贲铁剑落空。蔡瑁随身佩剑出鞘，嘿嘿冷笑说：“江东的小崽子休要猖狂，爷爷送你见你伯父”。孙贲此刻才真正确认伯父确实阵亡，手腕翻转，朝蔡瑁双耳、面门、咽喉、心口出了四剑。

蔡瑁：“倒是个将才”。他快若流星亦然连出四剑。叮叮当当响过，孙坚四招被他划去。黄祖刀进一尺，朝他小腹捅去。这一刀及其阴毒，孙贲刚刚收剑，刀离身不到两寸。他左手五指如刀，手背青筋乍现，拇指和四指在间不容发时，握住刀刃。

蔡瑁佩剑斩他左臂，孙贲在马上用力，黄祖连人带马被他大力甩向前方三尺。蔡瑁剑来，孙贲右手铁剑向前一挥，二剑一错，二人马向右各腿两步。黄祖单手紧紧握住马腹，才相安无事，他见步兵团冲上，冲孙贲哈哈大笑道：“小子，你逃不出爷爷的手掌”。

孙贲与蔡瑁拆了十余招，不分胜负，眼睁睁看孙坚在前，无法前进一尺，双眼泪珠滚滚而落。他心道：“死则死矣”。铁剑只攻不收，冲蔡瑁嚯嚯杀来。蔡瑁心说：“可惜”。二人对了三剑，孙贲肩头中两剑，蔡瑁毫发无损。

黄祖大刀敲入声息的冲孙贲后背砍来，蔡瑁一剑刺他心窝。孙贲铁剑倒竖，蔡瑁铁剑扎入剑身，黄祖刀迫在眉睫。忽听竹林道上，兵马骤来，程普打马如飞，离孙贲不到两丈。铁脊长矛挥向黄祖刀。

当的一声响，黄祖大刀被长毛尖山亘强的力道打飞半丈。程普战马随长毛而至，右手向前一探，抓住长毛杆头。他身向后躺，双手握长矛，兵刃扎向蔡瑁的咽喉。蔡瑁吓得脸色发白，战马向右窜出，躲过致命一击。

孙贲见是铁脊长矛，知晓程普到来，哇的一声大哭，程普收长矛带战马直坐。问孙贲道：“这是”？孙贲向前指了指，此时天色破晓，大雨变成细雨，程普一看孙坚，失声说道：“主公，主公，主公。。。”

孙贲：“报仇，报仇，报仇”。程普长矛一带，急点蔡瑁。蔡瑁一偏身子，躲过长矛。程普纵马向左，黄祖正想来着何人，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的脉门，拽下马身。程普将他提将起来，左手一扣，将肥胖的黄祖扔向孙贲。

孙贲接过黄祖，铁剑从下而上，刺向黄祖。程普：“且慢，主公尸身还在敌营”。孙贲握剑的手颤抖不停，他极力忍耐，一掌拍在黄祖脑门，黄祖闷哼一声，晕倒在他马前。程普挺矛斗蔡瑁，三招内大飞蔡瑁佩剑。蔡瑁仓皇而入己方兵团。

骑兵队，步兵队，挥兵刃冲向二人。程普所率领的兵士嚯嚯加入战团，一刻钟后，黄盖、韩当率部杀来同孙贲，四将马合一处。孙贲边杀边哭，韩当、黄盖问：“小将军，你这是”？程普：“主公身死”。

韩当、黄盖顺着视线向前，此时雨收天晴，朝阳初升，二人朝刘表等人望去。只见一名身上插着利箭的将军，笔直的扶刀站立。韩当双眼一寒，虽然隔着距离，他赫然见到自己所送古绽刀！而握刀人亦然与世长辞。

韩当虎吼一声道：“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黄盖心痛如绞，一骑兵的钢刀从上而下向他面门劈来。韩当在他左侧，刀未出鞘，双手拍中那名兵士的后背，咯吱一阵乱响，那人脊骨碎裂。

他马头向前，左手抓兵士脖颈，右手扯他后腿，神力运起，将兵士撕开两段。一腔血飞溅在黄盖脸上，黄盖回过神来，嚎啕大哭。断海鞭啪啪啪砸碎三兵头颅，边杀边喊道：“孙将军，还我孙将军，还我孙将军。”

他手中断海鞭纵横捭阖，中者骨段筋折。韩当接连长啸，双眼蓝瞳若狼一般狠厉，左一刀斩断骑兵双手，右一刀劈开骑兵和战马头顶。程普、孙贲泪流不止，四将一字排开，哭声、吼声、叫声、兵刃破风声、刘表的骑兵团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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