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兴邦(四)(2/5)
父亲说:“我爷说,要想保地,就得卖房,我奶一听就急了说,咱氺墅祖宗有规,宁肯舍地,不能舍宅,俺婆婆那么困难,都将氺墅保住了,我不能做败家媳妇。”曾祖叔说:“这一次和那一次不一样。”父亲说:“我亲伯也是这样说的,保地就是保人,人是最重要的,有了人这房才有人住,除了还胡家寨的账,眼前还有五桩大钱要花呢。”曾祖叔说:“你亲伯说眼前就有哪那五桩大钱要花?”父亲说:“我爷爷对亲伯说,你三叔他为氺墅干了一辈子,什么都没有,这丧事一定得大操大办,要厚葬你三叔。”曾祖叔说:“厚葬是应该的,但钱不用他出,三爷爷有小金库呢,再说第二件。”父亲说:“怜姑姑身体不好,要看病。”曾祖叔说:“怜儿是我的闺女,她的一切都由我来管,看病的钱我都给她留着哩,不用你亲伯费心,再说第三件”父亲说:“第三件是亲叔要去兰州做生意,需要本钱。”曾祖叔说:“做生意是正事,花点本钱,很快也就挣回来了,再说第四件和第五件”父亲说:“第四件是我亲伯说,林子中的大树都用完了,剩下的小树不能做家具了,现在兵荒马乱,人家都穷,家具作坊挣不到钱了,要将林子刨了种红薯,将家具作坊改成粉坊下粉条,这建粉坊需要一大笔投资。”曾祖叔说:“你亲伯这样做是对的,再说最后一件。”父亲说:“俺想到洛阳上中学,俺亲伯也答应了,可是,上中学得一大笔学费呢,氺墅这样困难,咋能拿得出。”曾祖叔说:“你奶什么意思?”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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