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私会 (三)(2/3)
韩文的头顶天雷滚滚,有名为节操修养的东西正遭天谴惩戒。
活了十九年,读了万卷书,四书五经,史志通鉴,样样精通;到头来却蓦然发现自己也是龌蹉之人?好可耻,好丢脸。
她的操守纯洁正面临毁掉的考验,偏他一副苦口婆心为你好的善样,劝道:“女孩子还是要多读点女戒,别像个无耻之徒,没了身份。”
“......”她仿佛看见她的节操在夕阳下奔跑到西边......爸爸,对不起,女儿是个无耻之徒,让您失望了。
过了很久,她从心灵阴影中走出来,带有敌意地质问:“你算什么囚禁?”有华丽的宫殿,有自由之身逍遥,现在还是星月家的代表选手,哪一点都是高人一等的待遇,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安静地看她,瞳中笑意渐盛,在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下,认输般叹气:“妳呀,说妳天真还真是天真。难道妳就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同吗?”
“你有什么不同吗?”
她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个仔仔细细,摇头表示没什么不同。若真要说的话,就是他没有胸。作为“小十”时,他夜夜和她同床共枕,抱着睡搂着睡,睡了一年她都没有发现枕边人其实是个男的。“失身”失到如此地步千古以来只有她了。可是对于这事,她心里有过挣扎,当知道他是男人时,震惊过后是羞愤,因为意识到最严重的的问题——他和她同吃同睡了一年。当时她是恼怒的,恨不得少了他来维护清白,可事后想想,任何的怒火都抹不掉让人骗了的事实,不如一笑泯恩仇吧,何必自己气自己呢。再说她只是和他睡了一张床而已,又没干别的,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失身”。而且说不准他心里其实也在以为自己“失身”给她了吧?大家没丢了什么东西也没少了东西,就这样把这事掀过去。真要说的话,其实是因为她眼瞎,往家里拉进一只狼变的小绵羊,自始至终,都是自作自受吧。
她不矫情,没有这个时代因为身子让男人看了摸了就要去上吊以死保贞的思想,她看到看想的开,事情说的明白就那么回事,真没什么值得要死要活的。
她坐在树枝这边心里活动异常活跃,坐在那边的他莫名其妙地看她脸上一会愤懑一会苦恼又一会释然的表情变化,可能觉得这丫头哪根筋不对,很疑惑的用手点点她的额头,问道:“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在想要怎样才能找回场子挽救被吃豆腐吃了一年的损失?”她脱口而出。
他静一下,弯唇笑了笑,“妳要不要爬我的床睡一年,试试吃我的豆腐?”
韩文张大嘴,哑口无声。
“别的不说,我生的这么好看,妳还说过我是天下第一美人,如何,我大方的让妳睡,不会吃亏吧?我都让妳睡了一年,再睡一年该知足了。要知道窥觊我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韩文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此刻的心情,突然间有种遏制不住的冲动——敲开这货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他这么自恋自夸不怕闪了舌头?
“怎么了?看我看的入迷了?还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爬我的床?”他脸色的笑容比最好最醇香的酒还要醉人,看久了会目眩神迷,陷入他用柔情蜜语编织的蛛网里,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韩文用力一咬舌尖,疼醒后才发现他上半身倾斜在自己身上,那张倾国倾城雌雄莫辩的脸正近距离的靠近自己,凑在眼前笑得摄魂夺魄。压下复杂的心绪,她一把推开他,口吻嫌弃道:“别往脸上贴金,谁吃亏还不一定呢,你这招美人计对我没有。”好歹睡了一年,天天对着这张脸早就该习惯了才对,为啥刚才还是陷进去了?莫非变了男人,诱惑力更强了?
她甩甩脑袋,用力甩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崎念。
“哎,文儿长大了。我的魅力对妳没太大影响了。”他好似被心尖上的爱人抛弃一般深深的叹息,语气神态是如此的宠溺和无奈。
韩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总有种自己和他有了一腿的错觉......哪里不对劲啊,他这怨念十足的口气算什么,难不成诱惑不了自己是件令他失望的事?她没做错什么吧,他干嘛这么一副口气啊?莫名其妙!
“算了,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让文儿膜拜臣服我。”
我凭什么膜拜臣服你啊!韩文的内心在翻江倒海。
“太晚了,回去休息吧,今晚......要爬的床的吗?”
他还在诱惑她犯罪!
“嗯......文儿是女孩,脸皮薄,不如我来爬妳的床吧?”
韩文忍无可忍,“无耻!”甩手就是对准他的脸狠狠地扇过去。
“别淘气。”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疼得她嘶哑一声。
“放手!”韩文恼羞成怒,眼里快要喷火烧死这混蛋。
他又是叹气,像教育调皮的孩子似的对她说:“乖,带妳回去睡觉,还有什么问题等妳爬上我的床后再说吧。”
她快被他气炸,三句不力爬床,他是有多希望女人爬他的床啊!
说完话,他真的抱着她回到院子,当然,以她的脾气,肯定不愿意一个男人老师抱着她飞来飞去,跟逗猫似的玩弄自己。可是反抗无果,挣扎无用,他点了穴让她和先前一样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弄。
他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站在窗边看了她好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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